若是弘安伯在场,大理寺少卿恐怕还会给几分薄面,区区几个护院有何可惧
更何况,他可是早早得了消息等着,拿人钱财自该办事。
听得护院搬出主子,大理寺少卿义正严辞,言明只要登闻鼓敲响,他就要受理,丝毫不管护院的叫嚣,将几人一并扣下。
朱典骅进去不过半个时辰,大理寺便传唤了弘安伯。
楚承曜满脸不耐:
“朱典骅跑去大理寺状告生父这混账惯会惹事!”
钟毅:“不光是告弘安伯下毒杀妻,还…还告了您……”
楚承曜闻言,惊讶又恼怒:
“告我告我什么”
“告您……和弘安伯结党营私多年,意图谋反。多年前扣留何兰在弘安伯的青楼里,意图栽赃秦宗衡……
告您勾结京兆府尹,无视法度私放刑犯,还告您伙同弘安伯毒杀他生母……”
后面两条罪状,楚承曜从未做过,栽赃能查出痕迹倒是无惧,可前两条却是事实,恼的楚承曜差点拍裂了桌子:
“本王三令五申不许他对外多说半个字!这老匹夫居然将这等大事,告知他那个纨绔儿子!本王如今的光景,当蛰伏静待,这瞎子还胆敢生事!”
楚承曜心知此事蹊跷,朱典骅应该是被谁利用,他却仍旧难消杀意,强逼自己镇定思虑对策。
钟毅宽心道:
“眼下弘安伯已经去了大理寺,他虽不成器,却对殿下忠心,应该不会出卖殿下。”
楚承曜:“忠心他有多疼朱典骅,你难道不知为了那瞎眼儿子,他的忠心未必可靠……”
忽而,愤怒的楚承曜眼神一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