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刘仁轨远眺黄河,西下的夕阳将刘仁轨的身影印的异常高大。在凉风的吹动下,刘仁轨衣袂飘飘。
看到这,王玄策莫名伤感:
刺杀太上皇,无非两个结果:成功和失败。
失败了,必死无疑,太上皇不可能放过他。
成功了,必死无疑,镇国王不可能放过他。
刘仁轨此举,无异于当年靳柯刺秦。
“刘先生在上,请受王玄策一拜。”王玄策说完,毕恭毕敬给刘仁轨行了一大礼。
刘仁轨没有推脱,仿佛看不到王玄策。“司马公说过: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我希望我的死不是徒劳,可以唤醒镇国王内心深处的那一份悸动。”
“刘公大义,玄策不及万一。”
“王将军,组织众人劝诫镇国王的事,刘交给你了。”
“万死不辞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王玄策又看了刘仁轨一眼,然后自然而然走进船舱。
“长孙无忌被流放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听到王玄策述说,张小瑜一点也不意外。
你这是什么表情?那可是你老丈人,你不担心吗?“一个月前了,全家流放岭南。”
“岭南啊?还好,那是茹晨阳的地盘,还有个照应,应该有人给那老家伙一家收尸。”
王玄策:“……………”
完犊子,完全没反应。
“大哥,你就不担心长孙嫂子?这个事情人尽皆知,你也不用瞒着兄弟。”
“不用担心,我早就和太上皇约定好了,我把我在长安城的生意交给他那两个好大儿打理,他帮我看住长孙梦。”
原来你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,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,怪不得不担心。
不行,必须用点手段,不然怎么能让你停船给那帮人留下足够多的时间?
大哥,对不住了,兄弟要骗你一次。
“大哥,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。陛下六年前就被囚禁,长孙太尉一家是一个月前被流放,陛下很可能来不及保下长孙嫂子。”
“卧槽,老子怎么没想到?玛德,李老二这叼毛能干特么的什么事?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?”在王玄策善意的提醒下,张小瑜直接一跳三尺高。
“停船,快停船。老王,吩咐项佑带着两千兄弟跟我上岸。”
听到张小瑜这话,王玄策大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