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一过，中年人进宫。

高扬一见面就问：“齐师傅，你有没有预测过，做一套男装要多少灵石，一套女装多少灵石？”

中年人不知高扬的目的便说实话。

“你那件袍子要五千块灵石。他们一套五百块灵石。女装要绣花边，一套一千块灵石。”

“五百是不是说少了？”

中年人过过脑回答说：“我说的是人工加布料。”

不等高扬开口。

曹金虎便说：“齐师傅报的这个价比较合理。”

作为曹家人认识中年人。

“你懂什么？”

高扬赏他一句说：“作为礼服做工是相当的精细。因此我决定，无论男女一套增加五百块灵石。不能因为我们给他人造成损失。”

高扬不在乎灵石，并不能成为他增加灵石的原因，也不是因为要通过增加灵石找回面子。他这样做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树立规矩。

因为每一间店铺产生的利益跟每一个人相关。因此无论是任何人……在他们所属的店铺里买东西，即使是一块灵石也必须收回。

“我赞成。”

王虎成接了一句往外掏灵石。

他都不在乎。

其他人也不在乎，纷纷从自己的灵戒掏出灵石。

高扬当着他们的面交出两万七千块灵石。

对此他相信，他说的这些话将传进那几位的耳朵。由他们的嘴将传达到每一间店铺里。

……

第二天日上三竿，高扬才带着他的女人出门。今天他们要去挑选饰品，吕小乔知道那里有制作饰品的铺子，便带着他们找上门去。

西三环外侧。

南锣巷，一家叫千年传承的店铺。

高扬走进去。

掌柜便起身招呼。

“少主，有什么需要？”

“我准备挑选或制作一些饰品。”

“冒昧的问一句，平常带着玩儿还是用作其他的用途？”

“既有纪念意义又可带着玩儿。”陈雨旋接了一句。

中年人笑问：“你说的纪念意义是否用作婚礼？”

“算是。”

“那你们准备采用什么质地？有没有自己的设想？”

高扬懒得啰嗦直接说：“你向他们推荐几款。”

“这边有几款手饰，耳饰，及戴在脖子上的饰品。”

高扬没有兴趣站在店堂中间。

几个女人走过去。

中年人说：“手饰和耳饰大多采用的是金质，没有瑕疵，不易磨损。颈饰采用的是玉质，一是便于雕琢，二是温润。选择玉质做饰品，看重的是纹理。有个词叫流光溢彩……”

“这款拿出来看一下。”

“还有这款。”

陈雨旋和秦妙分别看中一款。

吴梦可回头说：“高扬，你来挑选。”

吴梦可手里有一款金质饰品，还是高扬出门历炼之前送给她的。至今她还保存在灵戒里。

高扬看都没看便说道：“一人制作两只金质的手环，一人制作一块颈饰。采用的玉质必须如你所说，流光溢彩。不需要任何的雕刻。做成什么形状，那就要看你的眼光。

金质的手环，她们一人两支。颈饰三十七块。

另外制作八个小巧的玉盒，在盖子的内面刻上一个人字。其他还需要什么，各自挑选。”

中年人点点头说：“你们天生丽质，有这两样饰品足够。不需要多余的饰品装点自己。”

“给你二十天的时间。”

“足够。”

“多少灵石？”

“看品质说价。”

中年人给自己留了余地。

高扬说：“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，在固定时间做出满意的饰品。否则赔偿等价的灵石。”

“满意……”

见中年人犹豫，高扬告诉他。

“我说的满意是跟其他家进行比较。”

“行，做好了送给你过目。”

高扬点头答应。

……

除此，任巧儿她们一人挑选一些饰品才离开。

返回皇宫。

吕小乔才问：“你送她们玉盒，为啥在里面刻一个人字？”

“留一个字觉得特别。”高扬敷衍一声。

陈雨旋咯咯一笑说：“我觉得那个字大有深意。”

“啥深意？”

“人字只有简单的两笔，我认为代表的是男人和女人。第一笔长我认为代表的是遮风挡雨。第二笔短，代表的是一个女人在男人的庇护下撑起一个家。上面连在一起是相互依靠的意思。我觉得刻上那个字有两层含义，一层意思是说，男人生来就是被女人依靠，作为一个男人需要肩负起责任。另一层意思是委婉的表达，对她们的承诺。”

“你是不是这么想的？”秦妙抱着高扬的胳膊问。

“你说是就是。”

“咯咯咯。”秦妙轻笑一声。

邱盈盈笑说：“雨旋，你这个脑子里装的是什么？一个无趣的字，经你一说就赋予深意。”

“我是揣摩，不及他……”

“你的初衷是什么？”任巧儿问。

高扬回答说：“我的初衷……感觉像是缺少点什么？”

高扬避而不答。

秦妙笑问：“什么？”

“鼓。”

“沿街敲打，好不热闹。”

……

进入庭院，高扬跟他的女人分开。他借口见他祖爷爷……他的女人去庭院跟长辈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