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这东西不放在梵蒂冈的中心就不能用的。
但是由于历史原因,现如今作为能远程操作梵蒂冈的设备,位于法国阿维尼翁的教皇厅宫殿也能够使用c文书。
左方之地将c文书拿起来,放在桌子上。
右方之火开始书写密令。
神之右席中,除了后方之水会稍稍在意教皇以外,其他三人压根就不把教皇当人看。
沙沙沙——
很快,命令就书写完毕。
右方之火拿起密令,看了看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很好,前方之风有时候还挺有用的。
“做的不错。”
“哼。”
前方之风冷哼一声,解除能力。
但老教皇并没有第一时间醒过来。
而是缓了一会,突然身体一抽,接着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神情愤怒的注视着右方之火他们。
“你们疯了吗!这可是关乎到所有人类的生命!你们把生命都当作了什么!”
老教皇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怒气冲冲的质问这群犯下大罪的神之右席。
但没有一人在意他的反应。
对于这群家伙来说,教皇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家伙,也不值得他们在意。
后方之水沉默的注视着这一幕。
“教皇大人,准备好开战吧。”
右方之火将羊皮纸扔在了老教皇的面前。
接着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
他需要好好适应,这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。
前方之风不爽的砸了砸嘴。
也没有多说什么,同样也是转身离开。
她要做好准备。
既然右方之火想要发动对学园都市的围剿,那么前方之风自然也要加入其中。
当然,不是畏惧右方之火的力量。
而是纯纯的想要报复社会——她小时候在和弟弟去游乐园玩过山车的时候发生意外,两人失血过多,但是因为血型稀有而垂危之际,弟弟将唯一输血获救的机会让给了她。
从此,前方之风为失去弟弟而痛恨着科学。
这种逻辑在正常人看来是有病。
但在魔法师眼里,这很正常。
如果不是科学技术不够先进,她的弟弟怎么会死。
所以,科学这些无用的东西,都该死!
现如今和学园都市开战,哪怕没有右方之火的命令,前方之风自己也会暗戳戳的过去帮一手。
这也是为什么右方之火一下令,前方之风就毫不顾忌的对教皇出手的原因。
往日他们虽然对教皇没什么好脸色,但该有的体面还是会给这位老人家留一点的。
但现在,阻挡我复仇的,也得死!
前方之风哼着不知名的曲调,离开了教皇厅。
“教皇大人,解救世界上的所有人类,是我们的职责,恐怕信徒们也早就想登入那神圣的国度。”
左方之地脸上透露着一股奇妙的活力。
他拎着葡萄酒的酒瓶,欢快的离开了房间。
在左方之地看来,如果信徒们因为这场战争失去了自己的生命,想必他们的灵魂也会因此而登上那神圣的过度,获得真正的救赎。
这是一件好事。
而异教徒的死亡,更是能够为信徒们减去他们肩负的原罪。
毕竟,异教徒不配称之为“人”,也不值得得到任何的救赎。
他们是罪恶!
消灭罪恶,主必然会感到欢欣。
老教皇沉默不语。
此时此刻,房间内只剩下了后方之水和教皇两人。
“抱歉,我没办法救您。”
那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,看起来相当沉稳的男人开口了。
老教皇摇了摇头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,后方。”
后方之水扶起了老人。
“我想您需要休息一会。”
老人还是摇头。
“不,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。”
“必须要想办法拦下他们,这场战争,不能让我们的信徒参与进去。”
老教皇的神情很是愧疚。
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愤怒,也为信徒们被迫卷入这场不义的战争而感到内疚。
老教皇是那种真心为世界和二十亿信徒着想的好人。
他追求众人平等,曾经还试图与信徒进行平等的交流,刻意增加跟市井小民的接触。
平时在罗马市内进行活动时,通常不使用接驳车,而是选择让步移动。
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,都还是对教众与他的疏离感而感到束手无策。
即使如此,老教皇也深深的爱着信徒与这个世界,并坚定的想要将罗马正教引导向正道。
可惜,罗马正教不是他说了算。
虽然在信徒当中有着极高的威望,但罗马正教真正的掌权者,是神之右席。
或者说,是神之右席中的右方之火。
有着“拯救世界的力量”的右方之火,以恐惧束缚了正教,让世界上最大的宗教,成为了他“救世之道”的垫脚石。
现如今,更是想要掀起科学侧与魔法侧的战争,让战火燃烧到整个人类文明。
主啊,愿您庇佑您的信徒,宽恕他们的无知之罪。
老教皇心里祈祷。
“您需要我做些什么”
后方之水问道。
实际上,老教皇并非看起来那么蓄弱。
他拥有着据称两千多年来支撑引导二十亿信徒的神圣力量。
准备完全的话,老教皇的实力其实能够和圣人——也就是神裂火织不相上下。
毕竟再怎么说,老教皇也是世界上最大宗教,罗马正教的教皇。
如果实力不够强的话,即使有着神之右席的支持,也不一定能安稳的坐在这个位子上。
但是,如果把对手换成拥有近乎天使之力的神之右席……
打不过,告辞。
老教皇只是个人类,充其量是个比较强大的魔法师,在有准备的情况下,都不应是神之右席的对手。
就更别提这种突发作战了。
好歹还撑了一招——原本的剧情线,老教皇就被右方之火一巴掌拍成了重伤。
一直下线到第三次世界大战都快要打完了,才重新上号。
“后方,麻烦你去一趟学园都市……”
老教皇抬起了头,与后方之水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