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做什么,要复国吗?”阿珩望着眼前几人。虽然他们是自己人生中顶顶亲密的人,可如今她已不能感受到彼此的心。
“不。”白茵回答得很干脆,“我们爱好和平的初心不会变,你应该信我。”
阿珩犹豫着。
白茵紧跟着一句:“但不得不说,月离的财富是为保护白氏血脉的延续而设立,可觊觎这笔财富的人太多。比如曾经的西林王李符。”
阿珩的眸子瞬间抬起。
白茵道:“想必你已经知道,华旭子将毕生绝学都传授给自己最宠爱的徒弟云二丰,并授意他成立西临春组织,纵横联络着几国。可是云二丰毕竟年轻,毕竟不是华旭子,他的能力远不足以控制这越来越庞大的组织。”
“再加上云二丰对李符过于倚重,妄想通过李符来保护西北安宁。他们二人的‘大业’仅被小小红烟就阻断,西临春也因此分裂好几脉。李符暗中潜伏了几年,救出了云二丰及其家人,我想,他的目的应该很显而易见了吧?”
阿珩望着她:“瘟疫弥漫的时候你在哪里?孟元帅中毒的时候你也没有出手,那时正是西北最危险的时候。可你提到的云二丰也好,西林王也好,都为此贡献了力量。”
“阿珩——”卿明出言阻止。
一提到李符,她的心就总是不稳。她永远坚定地站在李符一边,哪怕证据表明李符也许有相关的嫌疑,她也不容别人污蔑师傅的名誉。
师傅只能由自己审判。
白茵倒是不介意,说得很直白:“战乱从未停止,我也并非手眼通天,坐于金都的权利最高的那群人,也都是在孟知河发病死亡后,才了解到西北疫情的严重性。而那时,青莲太医已经去了西北——孩子,我自问,在医术上我是不如他的。”
“第二个原因就更简单,那时候阴西侯还活着,白氏对我来讲并没有到生死存亡之际,按照祖训,我并不需要插手。且月离地动时,华旭子派云二丰曾周游预警过,我们都知道天灾无法防范,也已经尽全力救出了尽可能多的人。可是人祸很难被预料到,这一点我相信你可以理解。”
阿珩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:“所以你认为,西林王用尽心思,就是在等月离宝藏现世那一天的到来?”
白茵道:“三爷曾向我讲述过你与西林王之间的羁绊,我也理解你和西林王之间的感情。可是阿珩,他并非善类。今日我请你来,就是为了让你看清他真实的目的。”
阿珩的眉毛稍稍一动,这代表她有些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