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爸爸这些话一出口,整个祠堂微妙的死寂了好几秒。
杜安饶更是一个鲤鱼打挺,整个人都精神了。
【厉害啊,席爸爸这嘴皮子可真是太6了。尤其是发誓那一段,哈哈哈哈,这席堂哥要真按着他刚刚说的那些发誓,天道会不会真像那天在B大小吃街门口那样降一道雷下来把他给劈了,又或者把自家祖先气的掀棺材板,大半夜跑去找他?】
将她内心想法听得真真切切的几人:“……”别说,他们还真挺想看的。
席毋庸在席爸爸提到誓言时整个人都僵住了,尤其是在他家老父亲看过来时,更是眼神游移,看天看地,看里面看外面,就是不看他的眼睛。
屋内众人也不是没眼睛,看他这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大堂伯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,若此刻屋内只他们两家人还好说,偏就几人交谈的这一小段时间,屋里已经陆陆续续到了不少亲戚。
这些人跟最早来的那一批人汇合后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会一个个站在边上不出声,看着两家人的热闹,让他如何能舍下脸面先行服软?
“你……毋庸可是你的亲侄子,你怎么能让他发这个恶毒的毒誓?你这是对自家孩子的态度吗?”
“就因为是自家孩子,才更需要下猛药,不然旁人又怎么愿意信服?再说了,不是大哥你说的,安安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假的,是污蔑,是诽谤。既然是假的,毋庸发这个毒誓既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,也不用担心应誓,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?”
形势一下子逆转,大堂伯也是反过来被架了起来,他憋红了脸,恼羞成怒:“你……你简直欺人太甚。”
话一骂完,便打算拂袖而去,做出一副笨口拙舌被气狠了的模样,保全自己的最后一点面子。
席爸爸又怎能如他所愿?一看他要走,立马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扯回来。
“唉,大哥你别走啊,今天这事要是说不清楚,我今天晚上……哦不,是接下来一年的每天晚上我都会睡不好的。”
大堂伯:“……”我信你个鬼,你个老6快给我撒开,撒开!
“不过你要真不愿意让毋庸发这个毒誓,咱们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的嘛。”
“什么别的办法?”
席爸爸双眸微弯,转头看了杜安饶一眼:“大哥你对自己的儿子不了解,对自己肯定就了解了吧?让安安帮你也看看,肯定就知道她刚刚说的那些是真是假了。”
大堂伯:“!!!”
围观众人:“!!!”
杜安饶接收到席爸爸的暗示目光,也惊呆了。
【看出来了,席爸爸绝对是个黑芝麻汤圆,满肚子坏水的那种!】
众人:嗯,没错!
迎视着在场众人或探究或好奇或防备的目光,杜安饶深吸了口气,朗声道:“席伯伯老当益壮,近六十高龄尚能老来得子,想必是准备爸爸爷爷一起当,来个双喜临门。”
此话一出,大堂伯一家神色各异。
大堂伯是真的惊了一下,他在外有别的女人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事情,许多人都知道,他也不以为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