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十年前先皇还在可后宫从未传出殷玄有子嗣。
种种疑惑萦绕在他脑海里,沉思半晌威严怒目的视线打量着他要太子信物。
他记得太子信物像是个九龙囚玉,一分为二,合者必有一伤,先擒龙为王,难不成在此人身上?
“将太子信物拿出来,才能放你离开。”
他想到眼下陛下刚苏醒,在他的伤势未愈时笃定让不能让武后得道消息。
以她雷厉风行的手段定然不会放过陛下。
自赵武在谋杀太后的那场大火里烧伤脸后,陛下觉得有国之颜面让其成了暗卫军。
右统领刘旷死后,他身为禁卫军左统领,得知陛下受伤ho后,自然对瑄政殿重兵把守。
又因今日暴雨而失策,不成想却有个毛头小子敢擅闯瑄政殿?
他也记得十九年前陛下还是太子时,却时常执笔写个“宏”字,又听此人说他是陛下的子嗣。
种种疑点在他脑海里组合,不仅对他的身份也做出设想。
苦思冥想良久,他怒目威严的视线在大雨下直视着殷宏。
雨水滴落在他的眼睫上,更给他不惧风雨的眼中添了几分寒意。
他将佩刀收回刀鞘,伸出金甲起来臂执意为他要太子信物。
而暴雨锁着“轰隆轰隆”雷声巨响,风雨莫测的闪电划破阴暗的天际,寒光闪烁在他们金甲之上更添了几分威严。
“信物?”殷宏闻声抬起雨水冲刷过又布满疑云的视线。
什么太子信物?
他从未听父皇说过,而冰冷的暴雨落在殷煜身上,落在他混杂着雨水又凌乱的墨发之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