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雄征站在长江边上,瞅着那滔滔江水,心里头五味杂陈。
这条大江啊,以前可是中原王朝的天然屏障呢,现在呢,眼瞅着就要被大梁收入囊中了。
晁雄征大手一挥,大声喊道:“去传个话,就在这儿扎营,咱们马上要渡江了!”那气势,真是特别豪迈。
大梁的水军早就在江边集合好了。
一艘艘战船又高大又结实,在阳光底下一照,泛着那种冷冷的光。
南宋的那些渔船啊,破破烂烂的,跟大梁的水军比起来,大梁的战船就像特别厉害的钢铁巨兽似的。
南宋的水军呢,虽说也有一些战船,可不管是战船的数量,还是战船的质量,跟大梁的水军比起来差得太多了。
南宋的水军只能干看着大梁的战船在江面上显摆,自己却不敢乱动。
一个水兵苦着脸对领头的将领说:“将军啊,咱们可咋整呢?大梁的战船太猛了,咱们根本就打不过啊!”
那将领也是满脸的无可奈何。
他心里当然清楚大梁水军有多厉害。
可是朝廷下了命令,他们必须守着长江防线,一步都不能退。
将领咬着牙,恨恨地吼道:“他奶奶的,拼了!就算是死,也得让大梁那些家伙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!”不过呢,他这么一吼,却让人感觉没什么底气。
大梁水军要是真发起进攻,南宋的水军估计一下子就被打败了。
一艘又一艘的战船被打沉喽,那些水兵啊,一个接一个地掉进水里,发出那种特别绝望的叫声,听着就让人揪心。
长江水面上啊,到处都是血,就跟河似的,那场面可太惨烈了。
这时候呢,在河北那边,林冲带着一万精兵,跟王庆的军队干起来了,那战斗打得可激烈了。
王庆这人吧,多少有点能耐,可他手底下那些兵啊,大部分都是些没什么纪律的乌合之众,和林冲带的精兵比起来,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。
打了好几回仗呢,王庆的军队就被打得稀里哗啦的,最后王庆自己啊,被林冲一刀就砍死在马下了。
这么着,河北的乱子就被平定下来了。
林冲得胜回来,晁雄征可高兴了,那欢迎的场面可热闹了。
晁雄征还亲自给林冲摆宴席庆祝呢,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就宣布,让林冲当兵马都监,还能统领三万兵马呢。
林冲这下可算是实现自己的心愿了,他手底下那些兄弟啊,也有机会挣个封妻荫子的前程了。
大梁的军队呢,在南边和北边的战场上,都打了大胜仗。
感觉这天下啊,都快被大梁稳稳地攥在手里了。
可是啊,就在这个时候,有个消息传到晁雄征耳朵里了,这消息让他一下子皱起了眉头。
“报!大帅,童贯在湖州搞了个政权,自己称帝了,国号叫大越呢!”
“童贯?他这是想干啥呀?”晁雄征小声嘀咕着。
旁边的许贯忠摇了摇头说:“大帅啊,这童贯一直就有野心。现在南宋乱成这样,他想占块地盘自己当老大,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。”
“哼,就他那点兵,还想跟咱们大梁对着干?”晁雄征哼了一声,满脸不屑。
“大帅,可不能小瞧他呀。”朱武在一旁提醒道,“童贯虽说兵不多,可他手底下也有几个厉害的角色,可不能不当回事儿。”
晁雄征点了点头说:“我心里有数。去传个话,紧紧盯着童贯的动静,只要时机一到,马上出兵把他给灭了。”
“是!”
天黑了,晁雄征站在窗户跟前,望着远处的星空,心里头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接一个。
“这天下,最后会变成啥样呢?”他又小声嘟囔起来。
突然,一个黑影嗖地一下闪过,紧接着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:“大帅,有个事儿,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”刚走进湖州政厅的大殿,童贯的脸黑得就像要下雨似的。
虽说他自己称帝,国号大越,可现在也是烦心事一堆。
书桌前面已经堆满了各地官员送来的告急文书,都是因为缺粮草和兵器。
“大人,大人!”一个侍卫慌里慌张地跑进来,脑门上全是冷汗珠子,“童大人呐,江南那些大户人家不肯再交粮税喽,他们讲……讲自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。”
童贯眼睛一瞪,那火气“噌”地就冒起来了,“啪”地一下拍桌子就站起来了,“混帐东西!这些个王八蛋!都给我拖出去砍了!”
那侍卫吓得直往后退,“大人啊……那些大户跟地方官勾结在一块儿呢,民间传得可邪乎了,这恐怕……”
“恐怕啥?!”童贯气得脸都红透了,咬着牙说,“去传我的话,谁要是敢违抗命令,全都给我狠狠收拾!”
可就在这当口儿,又有个手下急匆匆地跑过来,喘着粗气禀报:“大人啊,赋税一加再加,老百姓都怨声载道的,反抗得越来越厉害了,都在说啊,宁可去投靠大梁,也不想再被咱们这么压迫下去了。”
童贯听了这话,又气又急,心里那股火啊,感觉都能把自己给烧没了。
听到这个消息,他赶忙转身去找他的军师季思渊,“思渊啊,你快跟我说说,我该咋办啊!”
季思渊这人可精着呢,就见他皱着眉头,捋着白胡子慢悠悠地说:“大人啊,这些南宋的大户不愿意出这份力,他们身份地位都不低,要是全给砍了,恐怕会激起更大的民愤。可要是不管他们,大人您这大越的政权怕是维持不下去喽。”眼瞅着大梁从北边打过来了,南方的老百姓啊,都特别讨厌等级制度,这人心都散得没边儿了,得想个更靠谱的办法才行啊。”
“啥办法呢?”童贯满脸都是疑惑,眼睛死死地盯着季思渊。
季思渊想了一会儿,有点犹豫但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:“咱们不如先跟那些大户还有老百姓假意周旋一下,先把他们稳住。在给他们点实际好处的时候呢,再搜刮点军需物资和钱财;给那些地位低的老百姓减免点赋税,哪怕就一小段时间,那也算是一种安抚啊。等把内乱的人揪出来,把动荡的局面平定了,再采取严厉的措施。”
童贯听着一个劲儿地点头,突然,心里头闪过一丝得意的感觉,就好像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似的。
可他心里也明白得很,这说到底也就是个临时的办法。
就在这个时候呢,大梁的统治者晁雄征也没闲着。
大梁大赦天下,老百姓又有希望了,再也不用担心那些当官的乱收税乱搜刮了。
那些大户一看局势变好了,都愿意帮大梁的忙了。
“你知道不?听说大梁现在法律可严了,在大梁统治下的老百姓都不再受穷了……”长江渡口的商贩们你传我我传你,这消息一下子就传开了。
“听说了没?大梁都快统一了,咱们南宋还能坚持多久啊?”江南的老百姓都在那儿议论,这种话题在大街小巷到处传,南宋朝廷三令五申严禁,可就是禁不了。
有个商贩悄咪咪地跟另一个商贩说:“我也不想咱南宋就这么亡了国,可要是真能让大伙过上安稳日子,那大梁好像……”
“嘘!可别乱讲啊,小心被抓起来!”旁边有个小青年赶忙打断他的话。
这小青年啊,脸上也是满是忧虑呢。
晁雄征就站在江边,眼睛望着老远老远的地方,心里头那滋味啊,复杂得很,都不知道咋形容。
他心里明白着呢,大梁虽然看起来赢定了,可这真正的胜利啊,哪有那么容易到手的。
就说南宋那些贵族吧,今天这个王侯被打压了,明天那个豪门就被整没了。
“主公,南宋那边的局势是越来越乱套了。赵子偁那边送消息来说,朝堂里头也慢慢开始不稳当了。”许贯忠从旁边走过来,压着声音汇报着新情况。
晁雄征听了,就像在琢磨啥事儿似的点了点头。
“去传个话,接着打探消息,就安安静静地等着好时机。”他这话说得简单,可那决心是杠杠的,谁也动摇不了。
天慢慢黑下来了,晁雄征的影子在夕阳
他使劲吸了一口气,就好像要把这天地间的力量都吸到自己身体里似的。
有个随从在战场上压低声音问其中一员:“大帅啊,咱接下来咋整呢?”
晁雄征嘿嘿一笑,啥也没说,想了一会儿后,转过身子,背朝着远方那黑沉沉的地方,慢悠悠地讲:“咱就瞧瞧,南宋自个儿能撑多久呗。”话刚说完,他就迈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江边,那些将士们一声不吭地紧紧跟着他,一个个都特别严肃。
这乱哄哄的世道里,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呢?
说不定答案就藏在那模模糊糊的历史迷雾里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