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手里的五十万精锐兵没有兵符,是怎么使唤不动。
除了边疆出了事,还有北边大旱,连着几个月都不下雨,粮食种不出开始闹了旱灾。
有心之人趁旱灾,勾结蛮子,已经在多处起兵造乱了。
外忧内患,两边都压不住,皇帝终于急了。
摄政王生死未卜的半年里,天下大乱。
秋末,天色微凉。
二人在庭院中下棋。
菀菀看着摄政王不显露风云的脸,忍不住问:“蛮子都快打进城了,你怎么还不急?”
裴砚之手指捏住一颗棋子,落下,堵住她的退路。
“夫人,下棋的时候,专心点。”
身边的丫鬟都被她支开了,她嘟囔道:“旁边有没外人,你别再乱喊夫人了,我还没打算跟你成亲呢。”
“菀菀不愿意与我成亲,许是我不够好。”
裴砚之轻叹一声,眼底有些落寞,说道:“是我腿瘸了,配不上菀菀。”
明明知道他又在卖惨,但是她总是克制不住的心软,安慰道:“我没有嫌弃你。”
裴砚之:“总之是我不够好。不怪菀菀。”
菀菀经不住激,“我真没那个意思。”
明明讨论的话题是关外的蛮子,可他却总能带歪话题,把战火烧到了两人身上。
用的还是朝堂上那些腌臜手段。
裴砚之见她分心,出言提醒:“菀菀,仔细看棋了。”
菀菀低头,看到棋盘上的棋子分布,顿时眼底满是震惊。
好好的一盘子,眼下在不知不觉间竟被她走成了四面楚歌。
她愤怒,“裴砚之,你耍阴招!”
裴砚之俊脸上挂着淡笑,“夫人承让了。”
菀菀好气。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?”
“其他事情可以让,这种事情让不得。”
菀菀无能愤怒。
裴砚之滚了下喉咙,嗓音变得有些沙哑,“过来。”
她咬了咬唇,不情不愿的迈着步伐走向他。
裴砚之把她拉入怀中,坐在自已的腿上,胳膊搂住她的细腰。
“愿赌服输。”
他垂眼看她,唇角蕴笑,风轻云淡的问:“难不成菀菀想耍赖不成?”
“哼,我哪敢呀?”
他搂住她,低头去亲她的耳朵,干燥的嘴唇在她耳垂上轻轻蹭了蹭,“这世上哪有你不敢的?”
玩上瘾了。
菀菀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跟他打赌?
今日两人的书房里看到一本书。
那书上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动作教学,这大大的勾起了他的兴致。
偏偏,动作就算了,还有许多很奇怪的东西,可以借助着运用。
他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了,于是费了点心思把东西搞来了。
现在,他想把东西用在她身上,看她玩,看她自娱自乐。
她不服,于是就有了这个打赌。
下棋,输了就玩给对方看。
菀菀欲哭无泪。
可恶的摄政王!
手段竟然如此卑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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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宝们晚安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