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黑眉毛竖得也挺撩人的,他嘿嘿笑着凑近,眼睛直直看着她唇瓣,“凶起来更好看,我这人贱,就爱看你瞪眼,带劲!……不信你摸摸我心,都快跳出来了!”
徐音作势就要收环,他不躲不闪仍往前凑,嘴唇叼住她的唇细碎的折磨她。
她浑身一麻,咔嗒,一节又进去了,他闷哼一声脸色都变了……
徐音这下慌了,抖抖索索道:“我……没啊,我不想收的!你怎么样啊难受死了吧……”他面带痛苦往她肩头一倒,脸顺势在她脖子里紧贴,肩上压下的力度和口中热气熏得她摇摇欲坠。
“快死了……让我缓缓……”
听着有气没力的,却把人抱的紧紧的,他的胳膊和胸膛炽热而有力,徐音被抱的晕乎乎的没反抗,他忽然叼住她的唇,开始攻城略地起来。
“你……这是勒着了?”徐音深感怀疑。
一会儿气就透不过来,躲着往下缩。
心里颇有感慨,这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耍流氓,还真是不怕死的风流鬼……
理智回来了,红了脸把他推开,那人却带笑举起自己才得了福利的手,隔着空气拢了拢对着手说:“嗯,兄弟,你比我强……”
徐音正欲骂他,院角却传来脚步声,她蓦地睁大眼,金大有立刻收了嬉笑,抱起她迅速滚了半圈往走廊西头而去,伤腿拖累走不快,徐音急着拍他的手臂,“放我下来!”
他轻轻放下重新抓紧她的手,两人一前一后贴着躲进楼梯间,左面是一扇鱼鳞形的小木窗,可以看见外面被风吹得打转的灯笼,这一看可生生吓了徐音一跳!
白屿正御风而来,看着不紧不慢的,其实很快,发带和袍角飞舞着,面目阴沉肃穆带着杀气。
他的声音被风传送,“还没有找到?”
属下答:“没有,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密道,会不会已经跑出去了?……”
白屿冷道:“我亲自勘查过,可能性不大……”说着烦躁的看看天色。
“看来还是他布的铃线有效,你们撞破的地方他都知道,现在肯定躲在还没触发过的地方,那里成了他的保护所……他一定,还在这家里!”
他目光巡视着四周,有一刻徐音几乎认为他就要发现她了!
心跳声响得连金大有都能听见,他安抚性的摸摸她的后背……
外面又传来白屿的声音。
“不等了!叫他们都带上面罩!放烟!”
徐音听了立刻看向金大有。
“我艹”他听了也立刻皱起眉头。
向四周看看,贴在她耳边说:“撕两块布遮上,你去那儿把它打湿,嗯?”
徐音听了快哭了,“白屿还在呀,怎么出去?”
“嗯,那我只好尿尿了!”
徐音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“要不你再勒我两节,让我吐些酒出来?”
徐音恨的想咬他。
“……”
“好了,别怕,我有办法让他滚!”
说着在胸口掏啊掏的,摸出一个食指长像弹簧夹子一样的东西,笑眯眯对徐音说:“来吹口仙气……”
徐音简直要疯了!掐他的手臂。
他终于不惹她了,将夹子对准某个角度一捏,丈许处就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!
这里白屿浑身一顿,想都没想便像雪豹一般矫健的飞出去,神勇极了!
张大嘴的徐音为那身姿沉醉,一双大手遮住她的眼睛,还有一声不满抗议。
“不许看!等老子腿好了,蹿比他快!”
金大有撕下两块布料递给她,徐音飞快的跑到院角的蓄水缸将布打湿又跑回来,金大有拧掉少许水先帮她,蒙之前突然凝视她,徐音心里一跳,唇被他迅速含了一下……
两人蒙好面出了楼梯间,已经能看见有几条灰白色烟柱在升腾扩散,空气里有淡淡的药味。
金大有略一测算,便打开一扇门进了一间下人的屋子,如今当然空无一人,屋里桌椅倒置,连马桶都踢倒了,气味难闻!
他走到床榻前一看,褥子枕头早就丢了一地,帐子也被扯烂了,墙壁被利器捅了几个洞……
徐音不解的看着他,他突然跪下,伸手在坍了一半的床架子下抠了抠,左手的墙就开始嗡嗡移动,慢慢打开一个一人宽半人高的黑洞!
徐音捂着胸口后退一步。
他弯下腰大概又被链子给卡了一下,身子一顿,重重吸了一口气。
徐音脱口道:“你行不行?”
气息吹得面罩颤动。
他不满的看她一眼把人拉进去压在陈旧的木板上,不知踢了哪里,移门又慢慢关上。
“你问哪儿行不行?”说着拉她的手往不要脸的地方去,鼻息喷在她脸侧。
“试试就知道啦……”
“讨厌!”
徐音把手抽回来。
脸上熏的烫烫的,这人今晚上算彻底放飞了淫/荡本性了,解开了荤话黄话的集锦压缩包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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