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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夫妤身下是内似于的宿舍的上下床的床上。不知道哪里来的光,房间亮如白昼。

因而其中橙色的明明灭灭的火光就显得亮眼,映的薛夫妤的小脸通红,感觉到热度。

薛夫妤机械的转头,四周一扫,脑袋僵住。

眼中对铺的床上火光烛天。

“…”!!!

薛夫妤此时因为跳跃空间的后遗症,身体的各项机能很迟钝。隔了五秒才后知后觉:“起火了——”

薛夫妤一个激灵,下意识地掀开被子蹦下床,迟钝的大脑没注意到这是上铺,“乓”的一声,结结实实摔了下来,两眼冒金星。

但是火势不等人,薛夫妤一脸痛苦的瘸着腿,余光看见那床边正好有一盆水,抄起来就朝着“正燃着火”的床铺一头浇了下去。

揉了揉被硌着的地方,发现火没浇灭不说好像更大了?

薛夫妤揉了揉还很懵的脑袋。

下意识地要打火警电话,伸手反射的朝衣服口袋摸手机,自然没摸到。眼睛不经意一扫,在旁边床上看到一个手机,打瞌睡送枕头,松了口气捞过来颤颤巍巍的打了119。

电话一接通就火急火燎的开口:“你好,火警叔叔,这里…”

刚刚说完,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横空而出。

“啊——”

“薛夫妤——!”

尖叫让薛夫妤手指一颤,手贱的电话掐断。还好具体情况已经说明了,薛夫妤就没再打了。

转头看到门口的两个容貌妍丽的女子,其中一个火红色头发的一副怒火攻心的要吃了她的样子。

薛夫妤那迟钝的大脑才觉得不对劲。

这人谁?

等等,她不是在飞船上吗?还进了黑洞,她还活着?这不会是天堂吧??

看着对面穿着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老土衣服,乱七八糟跟个鸡窝似的发型,脚边放着一个盆子。

在看床上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研例汤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体内的火气了。

旁边的李蒙光伸出三根手指:一,二,三……

——爆!

“薛夫妤——,你她妈的是不是活腻了?这是我最新买的限量版的火精灵!可以产生火焰的幻影,你丫的居然给我毁了!毁了!!”

薛夫妤张了张嘴,想要开口解释,火红色头发的女子并不给她机会:“你知道那多少钱吗?限量版价值一万信用点!你知道全球有几个人拥有吗?不足一千个!”

红头发暴躁女孩还在吼:“你不知道我有洁癖吗?那是洗脚水!洗脚水!”

“你知道那上面可是有凰藤的签名吗?男神哎!!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劲才弄到他的签名的吗?整整三个月!”

研例汤怒火中烧。

床上的火精灵幻影已经没了,那一团水渍特别明显,湿哒哒地毛被,在上面还能隐隐看到一个笔迹飘逸的签名。

研例汤特别心疼,转头看见薛夫妤没有表情的淡定脸,气血上脑:“薛夫妤,你这么叼,是不是想打架?啊!”

薛夫妤被突然的吼,吓得一抖,手机差点没拿稳。想要思考怎么度过这个事情,却发现自己的脑袋感觉跟生锈了似的。而且她明明想要作出表示歉意的表情,但是面部却感觉不受控制。

这下误会大了。

张了张口,在少女的怒目下呐呐的开口,有点理亏:“…我真不不知道,我以为着火了。”

研例汤:“………”好气哦!就听见薛夫妤下一句:“要不…我赔你?”

愚话说: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说不定对方一高兴就不让她赔了岂不皆大欢喜。

薛夫妤苦中作乐。

研例汤: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,对不起,我赔你行吗?”薛夫妤不想纠缠,她想快点解决,搞清楚这里是哪里,不然很被动。

然而,此话一出,研例汤、李蒙光两个人愣了一下,瞬间表情古怪。

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李蒙光明显不相信她,当她临时敷衍:“薛大小姐是改邪归正了,还是我幻听了?还是薛夫妤你中邪了?或者…先口头承诺,再事后赖账?”

说着上下打量薛夫妤,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。

快要脑残的薛夫妤,“……”如果这是梦为什么还不醒?

“主人,这不是梦!”

“??!谁在说话?”薛夫妤听到脑中的声音,惊悚出声,引来研例汤俩人的奇怪视线。

瓦图:“是我,小蓝精灵,光脑的系统精灵,我已经同主人的精神力进行了绑定,可以通过意识跟主人说话。主人你没在做梦。”

薛夫妤哂笑,“听错了,听错了。”看研例汤和李蒙光并没有什么格外的表情,薛夫妤放松下来。

脑中图瓦的声音不停:“主人你是不是傻?哦,不好意思,我忘了主人,没想到你的精神力等级这么低,虫洞跳跃好像有些后遗症。不过就算没有主人也很笨。”

“……”薛夫妤怎么觉得她听出了一丝嫌弃加可怜的语气?不行,后遗症什么时候才能消退,都没办法好了:“你说我笨?本小姐可是天才,我出个题,看你会不会?”

瓦图:“你说。我绝对会!”

“设x是未知数,B和s是常数项,请问:(X)+(X)+(X)-3s(2b-b)-x=-x请问x等于多少?”

图瓦声音有点骄傲:“这么简单,谁不会?x=sb,对了吧!”

薛夫妤内心小人笑的一脸慈祥:“没错,没错。”

图瓦:“哼哼,那是!这么简单,谁不会呀,也就你这个笨蛋才不会算。”

被人骂了,还一脸的木然的样子,啧,这家伙不会脑子摔坏了?李蒙光小声的跟研例汤说着。

研例汤并不觉得薛夫妤脑子摔坏了,走到薛夫妤跟前,两手叉着腰,微微低头瞪着薛夫妤。火红色的头发尖随着摇动,勾出一道道轻飘飘地弧度,“薛夫妤,你今天摔坏脑子了吗?就算你脑子摔坏了,也别想赖皮!”

薛夫妤不得不停止询问瓦图她现在的情况。

回答研例汤:“我没想赖皮,你说,多少钱?我薛夫妤一言九鼎,既然说赔了,自然不会赖账。”

再次听见薛夫妤说赔偿并且还超过了二十个字,两个姑娘还是很惊悚,很难想象这是薛夫妤说出来的话。

薛夫妤满脑子问号,看不懂她们的表情,摸了摸脸,原主很凶残?

尽管内心诸多疑问,薛夫妤却没有表现出来,小说上不都说出现这类情况先插科打诨稳定形势,接受记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