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惑很大呢。不费一兵一卒达到想要的效果。驯服晴月就等于砍掉Q国一多半战斗力，并且晴月又掌握着Q国无数秘密，拥有很强的话语权。

“条件。”九璨如是道。

晴月明显愣住了，一双眼比平时大了几分——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抛出去的话能够得到回应。这是九璨第一次主动同他讲条件，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
他双手冰凉，整个人都处于紧张应激状态，但还是保持住理智，按下疯狂的想法张口道：“参加Y洲死神竞技赛。”

“好。”

这是她第一次和晴月达成交易，这也就意味着给了晴月“我可以同九璨交易”的肯定，只怕之后纠缠更甚。但在她的衡量下，对战争的厌恶远高于对偏执狂的厌恶，一次由她主导的'“公平”的交易。

毕竟交易的内容与答应与否，在于她，不在于晴月。

拐杖落地的清脆声音传来，瑾一蹦蹦跳跳地挪动到她面前，瞥了一眼正欲开口的晴月后问道：“教官，我这样明天怎么参赛啊？”

他当然是没话找话。

“已经除名了，b07顶替你的位置。”九璨直接忽略了晴月，“明天你负责就明天的赛事出一份分析报告给我。”

瑾一咬了咬唇，有些犹豫地开口道：“我想……”

“你想什么？”九璨眼睛一抬与他直视。

瑾一：“我什么都没想，谨听教官指令。”

晴月劫下了瑾一的话，说道：“那烦请师父移步洽谈？”

于是在交易的诱惑下，瑾一被九璨忽略了。

晴月选择了一家中式茶馆，他对Z国文化的了解比绝大部分Z国人都多，沏茶的动作流畅自如，每一个步骤都无错可挑，自成景观，虽多少带了点Q国茶道的韵味，但总体还是偏向中式茶道。

九璨叩手，举杯微饮一口，入口香苦得当，手艺不错，并非只学了一个花架子。

“相比师父应该知道，你们的两个死神魂体还未收割。”晴月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道，“心照不宣。”

“所以。”晴月这句话于她不过是一个确认，她想听的是他的解释与解决办法。

“所以？”晴月替九璨满茶，“很明显，Q国在试图激怒Z国，或者说……我在试图激怒你。”

眼见着晴月就要把锅往她背上放，九璨开口道：“你们只是在用一个国家玩游戏。”

“啊，那不是我。”晴月摇头，“我对这种国家养成游戏没有一点兴趣，我和静久只是合作关系而已。他给我土壤，我为他效力，仅此而已。”

“我不想听你们的故事。”九璨端茶轻晃，略烫的温度传到指尖，“我只想知道，对于问南和裳桥，你们的态度。”

“Q国有很多秘密，师父只用一个参赛来换晴月未免有点亏本呀？”晴月并没有被冲昏头脑，“不过问南和裳桥，静久恐怕是不会还了，就算温与清把证据甩到静久脸上，他都不会还。”

他没等九璨说话，又补充道：“话不能说这么绝对，只能说，静久在没找到更合适的方案前，是不会退步的。”

“除非战争？”九璨声音略沉，“你们太儿戏了。”

“静久无法接受百年前在那样优势情况下的全军溃退。所以他心理变态了。”晴月语气轻松，“他执着地认为，如果Q国是他掌权，必然能征服全世界。”

“自负。”九璨将茶一饮而尽，杯底与桌面发出一声脆响。

Q国落在静久和晴月二人手中当真是可悲，一个视国家为玩物，一个是没有国家意识的战斗脑。

“诚然自负，不过倒不是不可能。”晴月继续满茶，“如果，我还在Q国的话。”

他抬眼与九璨对视，眼睛微弯，红色的瞳孔倒映着她的面庞。

收到晴月“你收我为徒我就不帮他了”的暗示，九璨选择直接跳转话题：“你三本书抄完了吗？”

晴月：……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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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又是过渡章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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