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喊他的名字,但酒精让舌头打了结,简意磕巴半天也没叫出口,只抱着贺伯言的大腿仰头冲他傻笑,但眼里还含着刚才压到伤口时疼出的泪花。
既好笑,又可怜。
贺伯言的一颗心已化成了水。
他揉揉简意的发顶,哄道:“哥哥撒手,我抱抱你好不好?”
简意眨眨眼,紧抱着大腿的双臂又收紧几分,他把头贴靠过去,摇了摇头,意思是不撒手。
贺伯言深吸了口气。
他的小意哥哥埋首的地方太要命,摇头时一蹭一蹭的,直接让他完全勃.起了。
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自知,生怕贺伯言要甩开他一样,死死搂着,脑袋恨不能钻进贺伯言的大腿根藏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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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拥了很久,简意眼睛上还蒙着那根黑色蕾丝带子。
贺伯言吻了吻他的额头,把那根丝带解开,简意不适应地眨眨眼,等重新看清贺伯言的脸,他才露出笑脸,把头埋进他的胸口,开口小声地哑唤了一声:“喵。”
贺伯言一怔,随即咯咯笑了起来。
他把手机录音打开,又戳戳简意的脸颊,哄道:“哥哥再叫一声,我还想听。”
简意便如他所愿,又乖乖学了一段猫叫。